萬維鋼寫的《佛畏系統》給我一個啟發：碰到一個長期性問題，比如描述人們一直行為不佳，我們會用本性難移這成語來形容。可是從數學模型的角度來觀察，所謂「本性難移」竟然能用「馬可夫模型」解釋。像是一本書中是多名作者合著，要如何分別哪一篇章是誰寫的呢？這時辨識一個作者寫文章的用詞習慣也可用這模型來說明。把每個用詞都想像成馬可夫模型的一個狀態，畢竟作者的用詞習慣相當固定，統計學家就能為每個人做一張馬可夫狀態切換機率表。想改變長期的行為和組織文化，得改變機制。
另外，《佛畏系統》也指出一個我從來沒想過的層面：問題發生了我們通常只關注壞的而忽略好的一面。心理學會探究潛意識原因，可能是小時候跟父母親處得不好，這答案有用嗎？答案正確卻沒用。然而有個方法叫「焦點解決短期治療」特別關注表現好的時候是什麼樣子？例如夫妻不合，一定會有不吵架的時候，相對彼此心平氣和的關鍵時刻是什麼？一位問題學生在特定一位老師課堂上不會搗蛋的原因是什麼。我們不能只注意到失敗，而忽略失敗中還有成功。